41、戛然而止（鬼服返利）
谁也没想过那豪华游轮真会坑爹地断成两截，然后激战中的玩家就如同饺子一样噼里啪啦下锅了。
上帝视角转入水中，观众视线全部被那条飞鱼吸引过去，有眼尖的玩家认出那好像是尸王部落地下暗河里的鲶鱼怪，但立刻被有图有真相的玩家否定，因为截图显示，那鲶鱼怪没翅膀。
438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布鲶鱼怪和狂风宝宝那神一般结合，反正现在是水下，他不会游泳没关系，他的宝宝绝对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攻击力暂且不表，光是攻击速度就能秒杀所有人。
最终流星飒沓双奶葬身鱼腹，剩下，被小鸟君带领鬼服兵团悉数歼灭。
当然鬼服兵团也并非没有死伤——最后关头，438淹死了，748功成身退。
一连串打击让流星飒沓应接不暇，确切说他们从船断开始就处于迷茫状，直到最后伤痕累累地回到观众席——
[选手]大H：团长，我觉得憋屈TAT
[选手]大剑：别和我说话，需要静一静[抽烟]
[选手]温柔一刀：438那个是什么宝宝啊，发来共享一下，快快~\(≧▽≦)/~
[选手]人挡杀人：一刀你还有没有尊严！
[选手]温柔一刀：那是什么( ⊙ o ⊙)！
[选手]水影：……
[选手]佛挡杀佛：当初我为什么会加入这个团……
[选手]有奶就是娘：现在退也来得及啊，加入们吧^_^
[选手]佛挡杀佛：=_=
[选手]有奶就是娘：说真呢，你来镜花水月吧，到哪都包场，野图Boss都只为你一人服务！
[选手]佛挡杀佛：滚。
[选手]有奶就是娘：他骂我TAT
[选手] Polly：输那么惨，就让人痛快痛快嘴吧。
[选手]佛挡杀佛：……
[选手]有奶就是娘：被治愈了~\(≧▽≦)/~
[观众]青梅煮酒：每看鬼服兵团一场比赛，下限就又往深谷走两步……
[观众]雪映翠山：以每小时一百迈速度……
[观众]二八佳人：根本是飞流直下三千尺。
[观众]百慕大：擦！这么多天下来老子一直以为他们是鬼怪兵团！！
[观众]萝莉控：其实真相了……
组委会并没有留给群众更多讨论时间，因为很快，恋爱去死去死团开始了他们首轮亮相。而也正是这亮相，让世人懂得了一个道理——当以为下限已经无法再沉降时，总有雷神会抡着铁锤过来再帮砸低一点。
猥琐，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个团风格，无耻更是弱爆了字眼，当整个军团满载着人民币装备来跟玩猥琐流时，任何对手都只有惨叫份。万古神域几乎是秒输，六比零，连扑棱翅膀挣扎挣扎都没做到。
鬼服兵团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只小鸟和人妖祝福各赢一场单人赛，然后止步第三轮。
装备是硬伤，可意识技术上鬼服也没有占上风，然后还有最重要一点，对方私下显然是抱着团，无论是单人赛还是团体赛，从定位到指挥，都无懈可击。
起初鬼服战友们还是有些郁闷，因为前两场打出气势过于高涨，忽然迎面接了冷水，有些适应不良，但随着比赛继续，看到其他队也这样被虐杀，那种“不好别人也不好于是世界还是挺好”感慨油然而生，慢慢也就释怀了。
如果真要说憋闷，可能同为华夏之巅玩家五岳阁和纵横华夏更甚。
谁也没想过这么一个不起眼八卦军团会摇身一变成了有技术，有装备，有意识，有金币高富帅，都说咬人狗不叫，可尼玛这哪是狗，分明哥斯拉了有木有！
最终恋爱去死团爆冷得了赛区冠军。
再然后得总冠军，已在预料之中。
就在大家以为恋爱去死团一战成名即将走向豪门时候，该团却在总决赛结束当天晚上发了解散公告。原因简单得近乎无奈，大四毕业，各奔东西。
一时间骂声四起，说他们明明要散了还来 PK战争夺奖励实属无耻。
团长胡一菲毫无压力，直接开一贴“无耻骄傲有本事去告”，欢迎广大玩家留言灌溉。
但在解散公告贴里，却只允许去死团成员留言。
几十层楼盖下来，大家才发现，其实这个团真没多大，拢共十二三个人，看起来都是同系，跟帖内容有留言，有贴图，全是回忆华夏游戏里点点滴滴。
很多截图场面都发生在镜花水月，方筝这才意识到恋爱去死团也是从这里搬到华夏之巅。甚至他还在一张关于八卦讨论截图里看到了自己在华夏频道上凑热闹发言。
那感觉很难讲，有些奇妙，但更多是唏嘘。
神话故事里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其实地上一年，很多时候便是游戏里半辈子。认识了这个朋友，加入了这个军团，们一起下本，一起偷人，最终服务器没落，朋友散伙，很多时候可能都未必会用上一年。对于喜新厌旧发烧友玩家，总有新游戏来填补，总有新战友来汇合，可对于更多普通人，或许这个游戏就是他最初也是最后战斗了，谁都青春过，谁都激情过，但生活不会像游戏那样时间静止直到下次版本升级，所以他们只能自愿或不自愿地回归现实，然后在某个夜深人静，翻出昔日记忆怀念下那曾经燃烧岁月。
六年华夏，四年半镜水，来来去去人或军团方筝看得太多了，就连钻石玩家，背后操作者也已经换到了四个。
关掉恋爱去死团帖子，方筝不自觉轻叹口气。
被耳尖438听见，忙在YY里劝：“团长，虽然咱们成绩不好，可谁让第三轮就碰见总冠军了呢，所以不用太郁闷。”
“好，努力……”虽然内容跑偏了，但心还是好，所以方筝很诚恳地收下宽慰。
“但是为啥毕业就不能继续玩儿了呢，”大爷费解地嘀咕，“难道全系都签到一个单位然后这个单位宿舍不提供网络？”
尼玛这货就不能有点人类思绪吗！！
“擦搞什么搞，华夏之巅现在都没人追杀了，靠！”江洋同志换上新号在巅服得瑟一圈，没碰到仇人，倒接来好几家公会橄榄枝，很是郁闷，“老子不想入公会老子想杀人！”
方筝现在对任何人力资源流失都很敏感，马上问：“华夏之巅有公会找了？”
“开玩笑，”说到这个江洋就得瑟了，“哥现在是香饽饽好吧，简直人见人爱。”
作为军团长，必须把人才外流苗头掐死在摇篮里，可怎么掐呢？威逼？尼玛那货绝对是吃软不吃硬！利诱……算了当他没说=_=
“回镜水吧，跟 P。”小鸟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江洋意外：“哟，难得啊，不打猴了？”
小鸟流畅应着：“嗯，改打。”
江洋：“……”
方筝很欣慰，原来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有毒舌受害者联谊会会友！
江洋动作很快，只几秒，系统提示疯一样子进入游戏。
方筝看看电脑右下角，还有一个小时，五月最后一天就要过去了。想想这些日子还真挺充实，哪怕没比赛光是围观，都乐呵。
人就这样，一直寂寞倒还好，忽然体验了热闹，再回归寂寞，就有些不适应了。
以前觉得镜花水月鬼，现在则是觉得镜花水月真他妈鬼啊！
华夏之巅则完全是另一个极端，野图Boss正抢得不亦乐乎。方筝把小号挂在铺子里打铁，频道里却早吵翻天了——
[华夏]大H：五岳阁和纵横华夏联手二打一，还要不要脸啊！老团欺负新团是吧！
[华夏]一醉方休：下次早点来谈，们也可以联手。
[华夏]大H：啊，这个可以有。
[华夏]血荐轩辕：麻烦先把这次搞好。
[华夏]人称小白龙：喂喂，怎么跟们团长说话呢！
[华夏]血荐轩辕：那示范一下？
[华夏]人称小白龙：麻烦先把这次搞好嘛~\(≧▽≦)/~
[华夏]人称小白龙：要这样，看懂没？
[华夏]血荐轩辕……
[华夏]英伦绅士：小白龙，是五岳阁副团长？
[华夏]人称小白龙：嗯，咋了？
[华夏]英伦绅士：作为新人，想可以把预备加入候选军团名单上划掉一个错误答案了。
[华夏]人称小白龙：=_=
[华夏]一醉方休：小白，回家。
[华夏]薇薇安：一醉，再这么抢台词……
刷屏不要钱哪，方筝在心里狠狠鄙视了这帮没节操，然后抱着无限道德优越感重回鬼服瞄两眼，就看到疯一样子郁闷地坐在军团大厅地板上，显然，屡战屡败。
“他妈走位太无耻了，专往腰眼儿上捅。”疯一样子比喻永远都需要消化。
Polly倒能领会：“下次换个地方。”
江洋琢磨着这话怎么那么别扭，然后目光不自觉就往自己下三路看，生生用脑补帮助小鸟把自己给成功调戏了=_=
方筝好容易逮住机会正想跟着埋汰江洋两句，密聊里却忽然弹出大爷信息——
[私聊]人妖祝福：团长，以后可能就来不了了。
[私聊]有奶就是娘：？
[私聊]人妖祝福：号还给人妖，可能会去别服重新建个号。
[私聊]有奶就是娘：镜水不好吗？
[私聊]人妖祝福：……
[私聊]有奶就是娘：好吧是有点寂寞。
方筝深吸口气，调整好心态，大爷早就说过要走，所以并不十分难接受——
[私聊]有奶就是娘：要去哪个服啊，可以帮忙代练！伍佰元一星期满级！八百元三天满级！一千二保证一天满级！！
[私聊]人妖祝福：团、团长克制一下……
[私聊]人妖祝福：还是想自己练……
[私聊]有奶就是娘：鄙视！
[私聊]人妖祝福：团长TAT
[私聊]有奶就是娘：继续鄙视！
[私聊]人妖祝福：奸商！
[私聊]有奶就是娘：^_^
那晚下了游戏大爷反复回忆那张小笑脸，心想，副团火眼金睛，团长果然是抖m。
不过，得叫前团长了，思及此，淡淡愁绪又漫上了大爷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一写到你大爷再煽情的文字都显得像冷笑话！这不科学！
感谢cake、小何不笑、**型s妞、ananna、鱼儿乖乖、井、stout、夙泠、agnes、醉醺醺、千凝芷寒、beanmomo、12498904、七宝家的、幻风隼、白帝、武步酱、白帝扔的地雷！感谢鲸大猫、戗江扔的手榴弹！ 42、黎明前夕
PK赛之后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里，鬼服战友们都下本，少了大爷，回归了妖，那装备就像Boss身上的虱子，噼里啪啦往下落，原本只是下本打发时间，结果搂草打兔子，各个都跟被穆先生修了圣衣似的，一身橙装闪闪发光。
虽然不是都有暴发户那种洞洞都打满强化都封顶的魄力，但毕竟淘不到再好装备了，故而下本的热情也渐渐熄灭，最后大家没辙，只得各自没事找事做。
典型的就算2B战斗机，这货异想天开非要练生活技能，结果颠颠跑到新手村开始从零级草药采起。如此这般轰轰烈烈干了两天，忽然问438，哎，采集技能是不是满了？彼时438正55级地图上采稀有矿石，闻言大方相告，对啊。然后2B的采集技能培育便夭折了，理由是军团里有一个能采遍天下就行了，何必费那个劲非自己练。
按说无聊到这个地步他完全可以回华夏之巅，可也不知道是血牛不吃草魅力太大，还是战斗机本身犯轴，虽然每每嘴上念叨好无聊好空虚好蛋疼，但号却一直挂镜花水月了。反倒是江洋时不时还回去转转，不过更多的时间都用来跟孟初冬插旗 PK。随着 Polly装备的完整，疯一样的子胜少负多，可江洋依然乐此不疲，孟初冬也是个好耐心的，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只要江洋想打，绝对奉陪，弄得方筝特想给他俩拉个条幅——一起。
至于438和血牛，一个每天跑到各种地图上抓妖怪，抓回来就融合，万般搭配简直堪比爱迪生试验灯丝，如果小怪们有心，那一定满是酸楚的泪；另一个索性挂机看书，按她的说法点卡包月，不挂白不挂。
方筝则又接了两笔买卖，一个是练号，一个是练装备，也算充实。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随着天气变热，他那屋子也有往蒸笼发展的趋势，尤其两台电脑一起开，完全可以洗桑拿了。
拿起挂脖子上的毛巾又擦了把汗，方筝长舒口气。
天花板上的老式电扇慢吞吞地旋转着，似有若无的风完全是杯水车薪。
YY里妖正和血牛讨论宿舍待遇问题，俩一个大三一个研三，一个四间俩哥们儿都跟女朋友出去同居了，一个二间不用说，也是包场，然后电视空调一应俱全，就这还抨击不给标配洗衣机。
方筝听着恨得牙痒痒，可又不好意思插话。
他能说啥啊，说老子现还为要不要买个小电扇放到电脑桌上而挣扎纠结？他再无耻，也有军团长的自尊……
[私聊] Polly：多少级了？
高手君说话总是言简意赅，有时候根本无法追上他的思路=_=
[私聊]有奶就是娘：啥？
[私聊] Polly：代练那个号。
方筝瞄了眼旁边电脑里那个挂铁匠铺的小——
[私聊]有奶就是娘：42，咋的？
[私聊] Polly：账号密码给，练一会儿。
[私聊]有奶就是娘：……
[私聊]有奶就是娘：是真心想帮练还是想盗号？
[私聊] Polly：觉得哪个可能性更大？
[私聊]有奶就是娘：盗号。
[私聊] Polly：……
[私聊] Polly：一直玩僵尸，想换其他职业练练手。
[私聊]有奶就是娘：早说嘛，正好帮着练，又能过瘾，一举两得。
Polly没再回话，方筝麻利地把账号密码发过去，发完，才惊觉自己手有多快。发号的一瞬间他根本没去考虑 Polly有存恶意的可能，仿佛对方理所当然就是自己。
这感觉很新鲜，略带一点点忐忑，但总体还不坏。
拿了号的 Polly直接下线，很快，铁匠铺的账号被顶下线。
方筝乐得轻松，瞄到疯一样的子正坐军团大厅地板上休养生息，便凑过去撩闲。
虽然都挂着YY，可所谓撩闲，自然要偷偷摸摸地打字进行——
[私聊]有奶就是娘：[坏笑]这是输第几十场了？
[私聊]疯一样的子：这是过来找虐呢还是找虐呢还是找虐呢？
[私聊]有奶就是娘：输了就迁怒，这可不是大将之风。
[私聊]疯一样的子：说要走项羽路线了么？
[私聊]疯一样的子：刘邦那样的才能成大事。
[私聊]有奶就是娘：为什么话题忽然跳跃了=_=
[私聊]疯一样的子：那跳回来，照片。
[私聊]有奶就是娘：……
[私聊]有奶就是娘：跳的太往前了！
[私聊]疯一样的子：说这么矫情有意思么，都这么熟了，再说是让爆照，又不是爆菊。
[私聊]有奶就是娘：……
[私聊]疯一样的子：得得，小朋友腼腆，反正脑补一样。
方筝松口气，同时又从这种略带暧昧的聊天里觉出些趣味。
除了苟小年和徐迪，方筝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接触过gaY，他确认自己是同性恋的时间比确认自己是宅男的时间还要晚，那之后他就抱着电脑和泡面过日子，偶尔网上聊一个半个，通常三句话还不发照片，那就可以散伙了。至于苟小年和徐迪，对于他来讲是纯粹的朋友，这纯粹不取决于他的心思而取决于他们的相处方式，而那两个也难得不带他进圈的问题上达成了默契，所以江洋，算是他认识并聊得比较久的同道中，且，不全然是单纯的朋友或者战友。
只可惜……
方筝低头抓了把肚子上的肉，如果他再瘦一点，再好看一点，或许真可能和对方发生点什么，而不是现，守着虚拟网络隔靴搔痒似的扯淡。
[私聊]疯一样的子：话说回来，就这么全天候挂网上，也不找个正经工作？
[私聊]有奶就是娘：不能歧视新兴职业！
[私聊]疯一样的子：少贫，和说正经的呢，这玩意儿临时搞个外快还行，不是长久之计。
因为江洋从来都不正经，所以忽然正经了，方筝反倒不知怎么回应了。
江洋打完这字也愣了，一网友，他这是跟对方装哪门子知心大哥。
[私聊]疯一样的子：刚频道串了，当没说。
方筝依然不知道该说啥，只能回个哦。
结果客户还不乐意了——
[私聊]疯一样的子：哦什么哦？
这就比较好回答了——
[私聊]有奶就是娘：乐意哦就哦。
[私聊]疯一样的子：皮痒是吧？
[私聊]有奶就是娘：哟，那来打呀~~
[私聊]疯一样的子：不就X市么，当离有多远？
方筝愣住，不，是吓住了，敲键盘的手悬半空，居然不敢再动。
当初给对方自己账号的时候连同开户行户名等信息都给了，可那时候谁能想到两个会从纯粹的买卖发展到今天……
[私聊]疯一样的子：方筝是吧。记得天天YY里朋友喊风筝？
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这是幻觉……
[私聊]疯一样的子：是谐音还是有什么其他用意？很瘦，随风就能飘起来？
尼玛这幻觉太凶残了TAT
[私聊]疯一样的子：不过哥还是喜欢有点肉的，抱起来舒服[坏笑]
方筝单方面停止了对话。
因为心跳有些不稳。
[私聊]疯一样的子：叫江洋，江洋大盗的江洋，记住了？
[私聊]疯一样的子：小样儿，这还没干啥呢，就躲了？
[私聊]疯一样的子：把贱头贱脑那劲儿拿出来，招喜欢[大笑]
方筝直接操纵有奶就是娘走开了，主观认为离那货远点就可以用距离屏蔽掉私聊里的字=_=
好那家伙也没继续，说实话，这隔靴搔痒，搔一下下的滋味不错，可再搔多，方筝确实有点hold不住。
走出军团大厅没两步，方筝就看见执着摆摊的钻石玩家。好长时间没和对方聊天了，蓦然相见，又是此宁静的鬼服午夜，竟油然而生一种生真是寂寞如雪啊的感慨。
[私聊]钻石玩家：是多动症么！
钻石玩家显然没有从方筝围着自己摊子左跳右跳的行为里体验到那种寂寥的情怀。
方筝迅速调整频道，与之匹配——
[私聊]有奶就是娘：说天天就这么坐着不烦啊？就算不烦也容易长痔疮啊~~
[私聊]钻石玩家：别！逼！！野！蛮！
[私聊]有奶就是娘：来吧宝贝儿~~都躺好了~\(≧▽≦)/~
[私聊]钻石玩家：那些团员还没喂饱么=_=
[私聊]有奶就是娘：不要这样家心里只有一个>_<
[私聊]钻石玩家：滚！
[私聊]有奶就是娘：滚了就没陪玩了~~
[私聊]钻石玩家：是想来玩吧。
[私聊]有奶就是娘：这样一针见血不好！
[私聊]有奶就是娘：看，咱俩也算老相好了，放眼镜花水月，谁有俩认识时间长？
[私聊]钻石玩家：如果三句话还不能谈到核心问题就把拉黑。
[私聊]有奶就是娘：咱服鬼成这样代理商就不出点动作？
[私聊]钻石玩家：早这样不就完了=_=
[私聊]钻石玩家：据可靠消息，过阵子游戏版本会升级。
[私聊]有奶就是娘：真的假的( ⊙ o ⊙)！
[私聊]钻石玩家：老板说的。
[私聊]有奶就是娘：那就是真的了！！
终于要有新副本下了，方筝想给上帝耶稣王母娘娘磕头！
[私聊]有奶就是娘：不过话说回来，们老板也挺神的。
[私聊]钻石玩家：家上头有。
[私聊]钻石玩家：不过再神也有掉坑的时候~\(≧▽≦)/~
[私聊]有奶就是娘：啊啊？说来听听！快快！
[私聊]钻石玩家：算了，老板的**不能透露……
[私聊]有奶就是娘：之前那个表情已经出卖了=_=
[私聊]钻石玩家：好吧有条女内裤从不知道楼上哪家阳台飘下来好死不死落老板家里然后被下班回来的老板娘发现了而那个时候们猪一样的老板还屋里悠哉地睡觉据说床上一片混乱。
[私聊]有奶就是娘：所以他真的有外遇？
[私聊]钻石玩家：没有。
[私聊]有奶就是娘：[蜡烛]
[私聊]钻石玩家：[撒花]
……最毒不过员工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久等了！
感谢aquarius、壹壹、七宝家的、令狐翲翲、cake、ananna、小c、小顾@=@、鬼、王淼淼、时光荏苒、小何不笑、**型s妞、戗江、鱼儿乖乖、5777、尉迟瑾、agnes、1868512、凡凡其麦、卡壳、每天都在文荒、rxrxrxrxrx14扔的地雷！感谢花生、sissi、苏渣扔的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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